都说世人爱美,美让人赏心悦目,还不如说是世人爱别人赞美,那比自己美更让人心情舒畅。不管是权贵商贾,还是贩夫走卒,被人赞美总是心情愉悦的。溢美之词不在乎真心还是假意,在乎的有人会捧。
在某些会议上,领导台上大谈阔论,底下的马仔热烈鼓掌,发表感言时更是撕心裂肺的呐喊,恨不得掏心掏肺以示忠诚。这场面让人感觉仿佛是置身于某个传销组织中,那慷慨激昂热血沸腾让人热泪盈眶。
属下对领导的各种溜须拍马,夸赞领导行动能力强、思想理论高,实际这样的领导大多数都是尸位素餐的;夸赞领导掌舵引领时代意义非凡,实际上大多数领导都是平庸之辈,毫无价值,萧规曹随都不行。
很多企业早会、晚会、列会、周会,都变成了溜须拍马的大会,这样的拍马屁大会的热烈程度让人咋舌。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无法相信,在昌明的现代,竟然还会上演一幕幕这样震碎三观、令人作呕的丑剧。
越是到了高位,越有人拍他的马屁。明明只是庸庸碌碌的一个人,在彩虹屁的吹捧下变得世间少有。很多马屁拍的都是相当到位,让被拍的人飘飘然忘乎所以,以为他真的是那样,把真实的自己都忘记了。
溜须拍马虽然连在一起,但各有渊源。溜须起源于北宋,一次宴席上,宰相寇准的胡须上沾到饭粒,其门生丁谓上前擦拭并梳理其胡须。拍马起源于元代,蒙古贵族的下属常拍其马背,表面赞马,实际捧人。
不管是溜须还是拍马都是谄媚上级、奉承领导,也可以说是跪舔。论溜须拍马,中国人可谓是底蕴深厚,不仅拍的好,还拍的巧。虽然别人看着尴尬,可拍的人和被拍的人一点都没感觉,脸皮厚的让人惊叹。
拍马屁是有利可图。武则天宠爱面首“六郎”张昌宗,大臣拍他马屁,流传出“六郎似桃花”的赞美之词。更厉害的是说出“桃花似六郎”杨再思,凭借这个马屁,在张昌宗的枕边风下,当上了武则天的宰相。
拍马屁不能一味地尬吹,还是需要有一定的文化底蕴,这样才能“偷换概念”,拍文化屁,才能拍的高级。拍马屁,不仅要能一是一,也要一不仅仅是一,这样才能让马屁不穿,才能得到领导的认可和赏识。
当然,拍马屁也不是所有的都成功,也不乏拍到马腿上的。比如有个叫汪景祺的文人攀附权贵,拍年羹尧的马屁,为其写《西征随笔》,极尽吹捧年羹尧,后来年羹尧被雍正处理,汪景祺因文字被雍正砍头。
无独有偶,有公司高管为拍老板马屁,发文夸赞老板,称老板有天眼,掌握万物之规律,无所不能是首屈一指的三百六十行大满贯,只有对老板思想贯彻和领悟不透的人,老板的所思所想所定都是无所不能的。
虽然世人都吐槽、甚至痛恨企业、帮派盛行阿谀奉承、谄媚逢迎的文化,让那些真正埋头苦干的人得不到应有的重视,反而是那些整天围着领导转、油腔滑调的马屁精能平步青云,劣币驱逐良币成为现实。
抱怨丝毫改变不了彩虹屁的横行,溜须拍马文化盛行是人性使然,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没有领导的默许和认可,不是有利可图,谁愿意违心说着不着南北的话。没有买卖,就没有伤害;领导爱听,马屁精才有市场。
领导也不是傻子,他们虽然喜欢溜须拍马的人,但前提是拍马屁的人身上有领导需要的价值。要知道,领导身边从来不缺溜须拍马和送“土特产”的人。你有价值,你的彩虹屁领导才喜欢,你才能分到一杯羹。
溜须拍马是一个技术活,也是一项高风险博弈。有些人靠真才实学将“溜须拍马”升华为一门艺术,并从中获得不菲收益;有些人溜须拍马攀附权贵,因为拍错了地方拍到马腿上被蹬了,妥妥的被权力反噬。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,千破万破,才华不破。在人性博弈的现代社会,真正的生存之道,在于以真才实干成就个人价值,而不是以谄媚跪舔换取人生捷径。彩虹屁再响,也改变不了价值交换是人际交往的核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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